風のごとし、雲のごとし

這是我第二次去大陸，之前是回老家，此次是訪友，所以並沒特別安排什麼行程，只是想看看朋友散散心。

中午的飛機不用特別早起，非假日出門路上也不塞，接了同行的友人W後便上高速公路，一切順利。

十多年前第一次回老家時從香港轉機，那個東方航空嚇得我不敢再坐大陸航空。不過這次大家都告訴我現在沒那麼可怕了，而且南方航空風評沒那麼糟，看在不用轉機的分上，我還是硬著頭皮買了機票。上機後，鬆了口氣，果然沒我想像中的可怕，只是我和W一直弄不明白為何空少的衣服是皺的而且總鬆垮垮地掛在褲頭外。在機上W告訴我有趣的傳說--「飛翔的荷蕳人」，改天有空再來查查這傳說。

出新鄭機場，內地友人M一眼便認出了W，真不虧是合作了四年多的網友。不過想想，我們這一群三四十歲的網友見面，也還挺有趣。W的運氣真是好得嚇人，我們到鄭州當天便有古玩交易會，因此一下了從機場往鄭州市的交通車，我們便開始逛。

只是當時已下午五點多，交易會會場已關閉，所以M便帶著我們逛參加古玩會的人自己帶來的貨。我們正納悶要如何逛呢，M帶著我們至民航大酒店樓上，開始在每個房間中穿梭。M說這幾層住的都是帶貨來的人，只要房門開著，便可進去看。W和我哪遇過這種事，邊跟著M一個房間換過一個房間，心中邊害怕，要是人家把門一關，我們三個弱女想全身而退幾乎不可能。不過，M說，他們那從沒發生過這種事，她想都沒想過。看來，我們這些都市人顧慮的層面果然和人家不同。W和我因為過於震驚，忘了身上有相機，一張照片也沒拍。但是，走了三層樓，數十個房間，真是一點看得上眼的東西都沒有。

週五的鄭州市就像過年過節時台灣的高速公路一樣，車子塞爆馬路，只能緩慢地流動，而且根本打不到車。最後，M決定叫電動車，我們三人一人一台。所謂的電動車，和我們的摩托車長得一樣，只是不吃油，用的是電池，跑起來一點噪音也沒，而且，很環保。幾年前台灣也推過電動車，但因種種因素，推不動。鄭州現在不準騎摩托車，只能騎電動車，專制國家的也不完全是沒有好處的，新的政令說執行便執行。

騎車的大叔告訴我，一次充電約8小時，可跑80公里，最快時速可跑60公里。一輛電動車大約RMB2500，一個電池用個一兩年，要看常不常跑，換電池大約RMB900。電動車不用申請不用車牌不用駕照，操作簡單易學，買了就會騎。鄭州改禁止摩托車後，空氣變好了，兩年前的鄭州市抬頭看不見藍天。

對我和W來說，這是個新奇的經驗。但我們被路上的交通秩序嚇壞了。基本上，號誌僅供參考；轉彎車不讓直行車，直行車不理會轉彎車；人不讓車，車也不讓人；一輛車一天的喇叭聲大概比我一年按得都要多。

M晚上為我們接風在她家附近吃小館子，風味頗佳。飯後我們在她家看她新買的收藏，結果我又買了她的鐲。回想起來，我的鐲子除了一對東北來自尹大姐，其他都是M讓我的。

這日許多事過於震驚，沒拍照。